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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千是怎么变牌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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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千是怎么炼成的爆款热文 第49章(第1页)

“怎么回事!”虞清酒愣怔一瞬,连忙扑到他身边,焦急地为季廷砚检查身体。而在踏入阵中后,她看着季廷砚已经恢复了几分血色,没有那么煞白的脸色时,沉重的心情瞬间松了一口气,这才开始仔细地查看。她看了眼继续飞舞的月华,心中有了猜测,查看了季廷砚的魂魄与浑身气息后,总算松了一口气。他的身体一切安好。之所以昏迷,并非是出现了意外,而是伤势过重,月华之气又太过精纯,一同堆积在体内后重伤的身体无法处理,进入极限后便因为无力承受,而昏死了过去。“还好还好,”虞清酒庆幸道:“休息一会就好了。”她稍稍撤下了阵法的几张符纸,让月华更轻柔些,这才坐在季廷砚身边,温柔地注视着他安静的模样。她并未过多停留,很快就站起身,将剩余的阵法痕迹全部销毁,而后马不停蹄的带着季廷砚离开。这里已经不安全了,不能再留下去。“嘶……”两人一同摔回了地上。“抱歉抱歉……”虞清酒狼狈的看着无知无觉的季廷砚,懊恼的一拍脑门,在他身上贴了轻身符。这下便方便多了。如今的山上远远没有不久前两人刚来的时候安然静谧,树林时间已经被虞舒儿到来的大批属下踩踏搅乱,飞鸟也都被吓走,一时半会不会再回来。而所有人都已经被放倒在山顶的树林中,一时间,山上就连人声也消失了。惊得令人下意识感到心慌,也让无声催促着虞清酒加快脚步,必须在那些人醒来之前,尽快将季廷砚带到安全的地方。……不知过了多久,虞舒儿终于头疼欲裂的醒来。她脑中几乎被搅碎般,既乱又疼,而在睁开眼看着面前的狼藉一片时,顿时气得更加头疼。“人呢!”她咬牙切齿,看着陆续醒来的下属。无人敢在这种时候触虞舒儿的霉头,但她一直质问,终于有人嗫喏出声,“回娘娘……跑,跑了。”“废物!”虞舒儿震怒之下,姣好的面容再次扭曲。她目光阴狠的扫视过众人,被她盯上的人皆是身体一抖,两股战战的求饶,“娘娘,皇后娘娘……别杀我们,我们这就去找——”“啊!!”凄厉的惨叫此起彼伏,终于将安静如死的山林再次唤醒,传来的却皆是梦魇的声音。几道短而尖利的声音落下后,山林再次恢复平静。一行人下山,这次跟在虞舒儿身后的人已经全部面目呆滞,显然已经被炼做了傀儡。行走在众人之前的虞舒儿已经神色冷厉麻木,她冷静而自然的处理好一切,对于这些流程似乎分外熟稔,丝毫不觉得自己随意将人变作傀儡有什么不对劲。人的变化是潜移默化的。有时身处其中之人无法注意到,但旁观者往往看得更加透彻。尤其是虞清酒,几乎亲眼目睹了虞舒儿这一路走来的种种变化,心惊之余,如今生起了更多疑惑。她原本只以为虞舒儿的变化是因为大国师的洗脑。但根据方才来看,其中更多的,却是受了她体内残留的青娘子的意识的缘故,这才导致虞舒儿的手段越来越像青娘子。杀人这种事情,也越来越顺手。如果说这一切都是受青娘子所引导的,那么……为什么。她为什么要这样做。每个人的三魂七魄皆有定数,少则缺,多则满,少了就会逐渐失去意识,变成一具躯壳。但若是多……下场远比少更加恐怖。恐怕会变成不人不鬼的怪物。可如今,虞舒儿的体内显然不正常,她不知道虞舒儿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吸收了青娘子,最后居然让青娘子的魂魄意识残留在了她的体内。甚至于,青娘子至今未曾死透,就残存在虞舒儿的体内,甚至能像刚才的情况那样,在虞舒儿失控之际,出来烧一把火。“为什么呢……”虞清酒不解的喃喃自语,“青娘子不会还想着抢身体吧。”但不论怎么看,都是虞舒儿胜算更大。就在她百思不得其解之际,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带着疲惫气音,但竭力保持了平稳的声音。“什么身体?”季廷砚身上贴了轻身符,被虞清酒背在身后,昏睡刚醒的声音酥酥麻麻,震得虞清酒耳廓发痒。“咳……”她不自然的轻咳一声,微妙的躲开了声音传来的方向,这才解释:“我在想虞舒儿的身体。”她匆匆解释过后,语气严厉了起来,开始和季廷砚算他昏迷的账。“阵法我原本做得好好的,你若是正常吸收绝不可能昏过去,是不是你有意加快了吸收的速度?”“……”身后沉默一瞬,季廷砚试图转移话题,“头还疼。”“别装了,你的头好得很。”虞清酒冷笑一声,不再听他的敷衍,语气严厉的警告,“你再这样,让我怎么放心把你一个人留下?”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把自己作死了。“不会了。”季廷砚无奈叹了口气,语气诚恳的保证,“我这次心急了,以后保证不会了。”……两人再次找了安全之所待了一天,当晚,虞清酒再次拨通了大启的水镜,联系上了卫勤。自从上次接到过师傅的水镜通话后,卫勤的修炼更加刻苦,时刻等着虞清酒再次联系。而季如歌也照常一起等着,第一时间凑上前,连声问道:“王嫂?是你吗?我九哥还好吗,你们没事吧!”“无碍。”季廷砚淡淡的语气从水镜中传出。几人先是分享了这段日子各自的情况,听着季如歌的抱怨,季廷砚神色越来越冷,最后沉声提醒他:“皇帝既然靠不住,你平日里可以去找季清鸿与常鸣泽,他们大事上拎得清。”“我知道了。”季如歌连忙答应。他见自家季廷砚似乎因为父皇的疑神疑鬼而不悦,当即不再提起这事,拍着胸脯保证,“王兄放心,我会看好家里的!不让你们在外面担心。”而后话锋一转,犹豫地问,“只是我有些担心,若是我没能拦住,最后真打起来了怎么?”“那就打,”季廷砚的语气依旧平稳有力,“不必担心,没什么好怕的。”